韦贤妃很高寿,他在绍兴二十九年(1159年)去世,享年八十岁。但也有记载为90岁终,当时民间谣言太后在金国嫁人生子,高宗为降低谣言把太后年龄增长10岁。
韦贤妃简介
显仁皇后韦氏(1080年—1159年),即韦贤妃,开封人,宋徽宗赵佶的妃嫔,宋高宗赵构之母。
韦氏与乔氏原是郑皇后宫中的普通侍女,结为姊妹,相约其中一人富贵时,不能忘记对方。后来乔氏得到宠幸,封为贵妃,向徽宗推荐韦氏,韦氏因而受到临幸。崇宁五年,封平昌郡君。大观元年二月进才人,六月进为婕妤,大观二年又升为婉容。她并不受宠,金人索取徽宗之子赴金为人质时,由于康王赵构自愿前往,徽宗遂封韦婉容为龙德宫贤妃。
1126年靖康之难时,与徽、钦二宗及六宫后妃、皇族等人同时被金人迁往北方,“被掠者日以泪洗面,虏酋皆拥妇女,恣酒肉,弄管弦,喜乐无极。”。宋钦宗的朱慎妃在中途解手时,遭千户国禄的调戏。靖康二年三月二十七日“宗室贵戚男丁二千二百余人,妇女三千四百余人”,“自青城国相寨起程,四月二十七日抵燕山,存妇女一千九百余人。”建炎二年(1128年)八月抵上京(今内蒙古巴林左旗)。韦贤妃以下300余人入浣衣院(官妓院),钦宗的朱皇后不堪受辱,投水而死,史载“妇女分入大家,不顾名节,犹有生理,分给谋克以下,十人九娼,名节既丧,身命亦亡”。不久赵构在南京登基为帝,韦贤妃又转送五国城(今黑龙江依兰县),与徽宗关押在了一起。宋高宗赵构即位后,韦贤妃被遥尊为“宣和皇后 ”。
韦贤妃与靖康之耻
1126年靖康之难时,与徽、钦二宗及六宫后妃、皇族等人同时被金人迁往北方,“被掠者日以泪洗面,虏酋皆拥妇女,恣酒肉,弄管弦,喜乐无极。”。宋钦宗的朱慎妃在中途解手时,遭千户国禄的调戏。靖康二年三月二十七日“宗室贵戚男丁二千二百余人,妇女三千四百余人”,“自青城国相寨起程,四月二十七日抵燕山,存妇女一千九百余人。”建炎二年(1128年)八月抵上京(今内蒙古巴林左旗)。韦贤妃以下300余人入浣衣院(官妓院),钦宗的朱皇后不堪受辱,投水而死,史载“妇女分入大家,不顾名节,犹有生理,分给谋克以下,十人九娼,名节既丧,身命亦亡”。不久赵构在南京登基为帝,韦贤妃又转送五国城(今黑龙江依兰县),与徽宗关押在了一起。宋高宗赵构即位后,韦贤妃被遥尊为“宣和皇后”。
抵债的王朝女眷们
“议和”一开始,这些中原女子同金银、布帛、土地一样,也是谈判桌上的筹码。
靖康元年(1126)十二月二日,宋钦宗亲自同宰相何栗到金营求和,送上降表,并屈辱地下跪。金人除了索要金一千万锭、银二千万锭、帛一千万匹之外,还要立送一千五百名少女。宋钦宗一律照办,派人四处搜捕年轻女子,不够数目就用自己的妃嫔抵数。不少女子不甘受辱,自杀而死。
《南征录汇》记:十二月初十日,宋臣“吴幵、莫俦传宋主意,允以亲王、宰执、宗女各二人,衮冕、车辂及宝器二千具,民女、女乐各五百人入贡……”这些女性,就是宋王朝献给金人的最早的贡品。
“议和”在继续,女性是必不可少的条款。靖康二年正月二十二日协议云:“……以帝姬(公主)两人,宗姬、族姬各四人,宫女二千五百人,女乐等一千五百人……贡大金。”
该协议还规定:“犒军金一百万锭、银五百万锭,须于十日内输解无缺。如不敷数,以帝姬、王妃一人准(抵)金一千锭,宗姬一人准金五百锭,族姬一人准金二百锭,宗妇一人准银五百锭,族妇一人准银二百锭,贵戚女一人准银一百锭,任听帅府选择。”
从正月二十八日起,北宋政府开始履行协议。最早向金军营寨输送的女性是蔡京、童贯、王黼的家属和歌伎各二十四人,其中福金帝姬(公主)作为蔡京家中的女眷也在遣送之列,被送往皇子寨。史载,福金帝姬见到斡离不(即金兵统帅完颜宗望,金太祖第二子,故又称二皇子)后,“战栗无人色”,斡离不令其婢李氏将福金帝姬灌醉,乘机对其实施强暴。福金帝姬是“靖康之难”中第一个被金人蹂躏的宋朝公主。
尽管开封府官员刮地三尺,也无法满足金人的索求。为苟延残喘,无耻的徽、钦二宗开始依“附加条款”拿妇女抵债。开封府官员除对照玉牒将宫廷、宗室妇女押往金营外,还搜拿京城民女充数。这些被强行抓来的女性“皆蓬头垢面,不食,作羸病状,觊得免”,而开封府尹徐秉哲为了邀功,竟“自置钗衫、冠插、鲜衣”,将上自嫔御、下及乐户的五千名妇女盛装打扮送出京城,交付给金军。
所谓“帝姬”,即公主;所谓“王妃”,即皇帝的妻妾或儿媳;“宗姬”指诸王子之女(郡主);“族姬”指诸皇族女子(县主)……可怜都是金枝玉叶,竟被她们鲜廉寡耻的父、祖,亲手送给敌人蹂躏,其惨痛又何如哉!
执事官员在《开封府状》中“用情统计”了一份详细的账单,为我们保存了这页耻辱的见证。账单上各类妇女都明码实价,与金人开列的完全相同。兹实录如下:
选纳妃嫔八十三人,王妃二十四人,帝姬二十二人,人准金一千锭,得金一十三万四千锭,内帝妃五人倍益。
嫔御九十八人,王妾二十八人,宗姬五十二人,御女七十八人,近支宗姬一百九十五人,人准金五百锭,得金二十二万五千五百锭。
族姬一千二百四十一人,人准金二百锭,得金二十四万八千二百锭。
宫女四百七十九人,采女六百单四人,宗妇二千单九十一人,人准银五百锭,得银一百五十八万七千锭。
族妇二千单七人,歌女一千三百十四人,人准银二百锭,得银六十六万四千二百锭。
贵戚、官民女三千三百十九人,人准银一百锭,得银三十三万一千九百锭。
都准金六十万单七千七百锭,银二百五十八万三千一百锭。
仅此一次,用来折价抵债的各类女子竟然多达一万一千六百三十五人。这是一场多么大的劫难啊!
肉身权的辩论
金军将领如同分配牲畜一样瓜分这些特殊的战利品。在第一批被押解到金营的妇女中,“国相(粘罕、斡离不)自取数十人,诸将自谋克以上各赐数人,谋克以下间赐一二人”,其后随着贡女的大量涌入,“施恩”范围也逐渐遍及下层。她们被迫更换舞衣,给金军将领献舞劝酒,供金军将领摧残与蹂躏,稍有反抗,即遭屠戮。
为了满足金军将领们的淫欲,斡离不甚至下达了“元有孕者,听医官下胎”的命令。已经从属于金兵将士的妇女则“改大金梳妆”。一些不堪凌辱的女子先后自尽,如信王妃自尽于青城寨,郓王姬王氏自尽于刘家寺,等等。以至于“各寨妇女死亡相继”,其中包括十六岁的仁福帝姬和贤福帝姬、保福帝姬。
押解途中
押解途中,妇女的命运更加悲惨。据金人的《宋俘记》记载,临行前的俘虏总数为一万四千多名,分七批押至北方。其中第一批三月二十七日从青城国相寨出发,有“宗室贵戚男丁二千二百余人,妇女三千四百余人”,女性数量明显多于男性。由于“长途鞍马,风雨饥寒,死亡枕藉,妇稚不能骑者,沿途委弃”,到四月二十七日抵燕山时,活着的妇女仅一千九百余人,而且“十人九病”,到达上京时,死亡人数则超过一半了。
《青宫译语》等书完整地记载了被押解女性从东京出发到金国上京的全过程。
靖康二年三月二十八日,韦妃(高宗赵构之母)、邢妃(高宗赵构之妻)、朱妃(郓王之妻),福金、嬛嬛两位帝姬和两位皇子等一行男女,在真珠大王、千户国禄和五千名金兵的押解下开始北迁。
二十九日,邢、朱二妃和二帝姬因“坠马损胎”。
四月初一,她们与宝山大王押解的第三批女性即宋钦宗的朱皇后和朱慎妃等人会合。
四月初二途中,千户国禄先后猥亵朱妃、朱皇后,随后与嬛嬛帝姬同骑一马。同行的盖天大王争风吃醋,杀国禄,弃尸于河,妄图霸占嬛嬛帝姬,但被真珠大王阻止。他又把凌辱的矛头指向邢妃,“邢妃以盖天相逼,欲自尽”。
五日,徽宗见到韦贤妃(赵构母)等人乘马先行而去,不觉五脏俱裂,潸然泪下。
七日,徽宗妃嫔曹才人如厕时,被金兵乘机奸污。
八日,抵达相州时,适逢大雨不断,车帐渗漏,宫女到金兵帐中避雨时又被奸淫,死者甚多,徽宗长吁短叹,无可奈何。
钦宗出发时,被迫头戴毡笠,身穿青布衣,骑着黑马,由金人随押,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但受尽旅途风霜之苦,还备受金军的侮辱。钦宗时时仰天号泣,辄被呵止。日暮宿营时,金兵“絷帝及祁王、太子、内人手足并卧”,以防逃跑。当时正是农历四月,北方还很寒冷,徽、钦二帝和郑氏、朱氏二皇后衣服都很单薄,晚上经常冻得睡不着觉,只得找些柴火、茅草燃烧取暖。钦宗的朱皇后当时二十六岁,艳丽多姿,还经常受到金兵的调戏。
十一日到达真定府,金兵摆设酒筵,威逼朱皇后、朱慎妃为他们填词演唱。朱皇后无奈,曾填词哀叹自己生不如死的悲惨处境,其中一首为:
昔居天上兮,珠宫玉阙;今居草莽兮,青衫泪湿。
屈身辱志兮,恨难雪;归泉下兮,愁绝。
十九日,真珠大王强娶富金帝姬为妾,大摆宴席,强请北宋后妃参加。
至于民间贡女,其处境更是惨不忍睹。金人押解贡女三千一百八十人、诸色目人(各种类的人)三千四百一十二人从青城寨出发,四月八日她们在相州(今河南安阳)因避雨遭金兵轮奸,以致“多毙”。被掠者每日以泪洗面,而金军将领皆“拥妇女,恣酒肉,弄管弦,喜乐无极”。
最后的归宿
金天会六年(1128)八月二十四,徽、钦二宗及其后妃、宗室、诸王、驸马、公主都穿上金人百姓穿的服装,头缠帕头,身披羊裘,袒露上体,拜祭完颜阿骨打庙,举行所谓的“牵羊礼”,亦即献俘仪式。
礼毕,金国士兵簇拥着宋徽宗、宋钦宗等宋朝俘虏到金国皇帝大帐,跪拜在地,等候发落。金太宗完颜晟宣布诏赦,给两位皇帝派了个侮辱性的封号,封徽宗为“昏德公”,封钦宗为“重昏侯”。
随后,对皇室女眷进行了处置。史载:“后妃等入宫,赐沐有顷,宣郑、朱二后归第。已,易胡服出,妇女近千人赐禁近,犹肉袒。韦(宋高宗的母亲)、邢(宋高宗的妻子)二后以下三百人留浣衣院。”发送前,金国统治者再次命令二十名医官对暂不发送的九十四名宫眷“孕者下胎,病者调治,以备选进”。
所谓“浣衣院”,并非通常的洗衣场所,而是金国特设的佳丽储备所,一则供金国帝王贵族们随时玩乐,二则“以备选进”。史载,与韦氏一同被送到浣衣院的朱风英、赵嬛嬛两位帝姬,第二天就“并蒙幸御”,其他沦入浣衣院女性的悲惨命运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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